An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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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对家:榜单热度我有,笑看xy疯狗。

【赤降】【吉原背景】【慎重观看】樱花乱【5】

降旗把茶勺里的茶倒入茶碗,然后将茶勺回归原位。

德华点点头:“很好,这是最好的一次。”降旗呼出了口气,跌回榻榻米上。

冰室笑着看着降旗的表情,对德华说:“不过性子还是没改啊。”德华撇撇嘴。

“京凡花魁,老师来了哦。”板实夫人在门外说道,德华点点头,撤下了东西,笠松把拉门拉开。

是一个浅蓝色发色,神色从容的人。德华起身:“那这三个孩子就麻烦老师了。”老师也还礼,德华把他们带到了三楼。

降旗三人端坐着,老师坐在他们对面。

“初次见面,我是茶道老师,黑子哲也。”他们三人也弯腰还礼。

这是一个存在感十分稀薄的人,据说是受故人的内人所托,才来到吉原教习。

到了傍晚,教导也就结束了,接受了板实夫人的学费,黑子却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他们回到了德华的房间,德华已经梳洗好了,盘好发之后,为德华攒上了玳瑁材质的平打簪,竖着别上了红色的丸玉,藤花垂簪和银质的垂簪垂在脸颊的两边。

之后德华开始选择衣服。黑底,白色的仙鹤纹,伴着樱花和团扇的花纹,腰带是金丝流云。

他们三人也打扮了一下,冰室和笠松扶着德华的双臂,降旗托着盒子走在前面,来到了二楼黑子刚刚进入的房间。

等到德华到了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正中间是木藤将军和一位蔷薇发色的人,正在品酒,另一边是一个正在大口吃着东西的高大的紫发的人,看到他们进来停下吃东西,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冰室看,冰室低下头。旁边就是黑子。

另一边是一个绿发的带着西洋眼镜的男人和一个黑发的长相好看的男人。

德华走到了木藤的身边,他们坐在德华的旁边摆放着食物。降旗轻轻的抬起眼眸,看了看那个赤发的人,异色的眼睛。

“真是有五年不见了啊,德华。”那个黑发的男人笑着对德华说。

“你当初离开的吉原的时候我可是哭惨了啊。”

“抱歉抱歉,因为我要跟着小真走嘛。”随后黏上了他旁边的绿发男人,为男人斟酒。

是德华的熟人吗?

“江户吉原的高尾大夫,是江户第一美人,忽然离开吉原可是当时吉原的一大新闻呢。”木藤将军喝了一口酒。

“嘛嘛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是高尾和成而已啊。”男人笑的灿烂,那一双眼睛,摄人心魄的美。

高尾花魁,和岛原的吉野花魁、新町的夕雾花魁齐名的日本三大花魁吗?降旗和笠松对视一眼,有点吃惊的看着男人,不过,就算是短发也能看出来,若是梳妆一下,恐怕那双眼睛会让更多人失了三魂七魄。

接下来就是德华和高尾的叙旧,时不时的有绿发男人红着脸呵斥,木藤将军的笑声,蔷薇发色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自斟自饮。冰室则一直心不在焉的坐着,紫发的男人一直吃着东西。

结束了之后,其他人都离开了吉原,木藤将军留宿,冰室则不知去向,降旗和笠松出去寻找。

降旗在天井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冰室,到了后院,却听见了争吵声。

“我不想得到施舍!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是冰室的声音,这么失控,还真是少见,降旗躲在走廊的拐角。

“室仔是我的,所以你无论变成怎样我都会接受啊!”是那个紫发的男人!降旗看着紫发男人把冰室揽入怀里,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果然还是不要打扰吧,降旗悄悄离开了。

和笠松解释了一番后拉着笠松回去睡觉,看着第二天恢复精神而且带着笑意的冰室,降旗没说什么。

冬天快要过去了。

 

咬了一口脆甜的酱菜,降旗有点心不在焉。马上冰室就要17岁了,要开始拍卖初夜了,但是冰室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终究是要面对的,怕又能怎样?”冰室潇洒的拍了一下降旗的肩膀。

吃完饭后,板实夫人把降旗三个人叫到了一楼,每个人给了一张纸,降旗展开来看,上面是纪凛,而笠松的是海幸,冰室的是阳理。

“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新名字了哦。”板实夫人抽了一口烟。

纪凛,降旗反复把名字在心里念了几遍,的确比降旗要好听,但是却不能代表自己,降旗光树。

德华开始筹备冰室的初夜拍卖的事宜,因为板实夫人可是下了大价钱在冰室身上,也希望能请很多人来参加拍卖,这样可以提高冰室的身价,将来也能多多受人瞩目。

降旗也和笠松为冰室准备着,两人的积蓄虽然不多,但是多多少少能为冰室置办一些东西。

离冰室的拍卖还剩下一个时辰,但是冰室却也早早的准备好一切,盘发上簪着平打簪和团花,珠子串成的流苏垂下,遮住了那一颗泪痣,广岛结系在前面,紫色的底色上面的花纹是金鱼。

降旗和笠松去张见世为冰室整理出一个独立的屋子。

晚上一到,吉原的夜晚开始,川裳屋的花灯一点着亮起,就证明冰室的拍卖开始了。

很多人围在冰室的屋子前,有的是德华请来或是推荐,也有买木藤将军人情的,也有来凑热闹的,他们评论着冰室的样貌,身段,但是冰室并不在意,或是侧首或是抬眸或者微微一笑,就能引来无数的赞叹。

接着人们开始出价,每出一个价格就会有伙计喊上三遍,直到喊道五千两的时候,没有人再竞价,人们都惊叹和奇怪着是那位大人愿意出这么高的价钱。

降旗和笠松在屋子门外等候着,看到了出价的男人,就是那个宴会上高大的紫发男人。

剩下的就不是降旗和笠松能管的了,降旗只能和笠松干完活后睡下。

第二天一早,降旗和笠松很早就起来了,开始为冰室烧水,准备事后需要的东西,然后在冰室的门外候着,冰室略带疲惫的推开门,朝着他们笑笑,他们把热水送到了隔间,把喝的放到冰室屋子的门口,冰室感激的看着他们,降旗低着头:“我们只能为你做这些了。”说着拉起冰室的手,笠松也把手放上去:“真的是辛苦你了。”

冰室却笑着说:“大概,我算是吉原最幸福的人了吧。”

这时听到了屋内传来翻身的声音,冰室急忙转过身:“中午见。”然后把门拉上。

德华买了几样菜和他们三人一起吃了,顺带也交代了一些以后的事情,板实夫人一脸欣喜的拉开门,开心的气喘吁吁,看来是跑上来的:“阳理啊,真是好福气,昨天的那位恩客把你包下来了一整年呢!”冰室吃惊的看着板实夫人,这就证明冰室以后只需要服侍那位紫发的男人就行了。

“恭喜。”其他的人祝福着,看着冰室幸福的脸,降旗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心里空落落的。

这是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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