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jo

借用:要像爷爷一样原谅怂货孙子。
没事干搞神经病文学,有事干搞正经文学。
给对家:榜单热度我有,笑看xy疯狗。

【元旦曦澄·彩蛋】佳偶天成【ABO】

-一发完小甜饼

-只有曦澄

-ABO 古风P

-各位元旦快乐!彩蛋组送福利!

-某些人,有空眼红,不如产粮。

 

话说自蓝氏立国以来,就有一个传统,太子必要在及冠之年出门远游,了解民间疾苦,体味人世百态,今朝太子蓝曦臣也不例外,及冠礼之后就收拾收拾小包袱,不带一仆一侍,拿着少许盘缠,骑着白驹行出了皇城。

助人为乐,及时行善,晃晃悠悠行至云梦地界,云梦地界民风开放淳朴,蓝曦臣容貌姣好,似有天人之姿,走在街上七大姑八大姨和脸上带着笑意的姑娘都不停的把各色小吃往他手里塞,其态度之热情让蓝曦臣也难以招架,不过因祸得福剩了不少饭钱。

出了云梦江城正要往荆州南郡走去,就被一伙人堵在了荒郊野外。

“诸位,有何事要把我围堵在此地?”

“废话少说,我们要把你绑去做我们的压寨夫人!”对面眉目清秀的小伙子恶狠狠的说着。

蓝曦臣眉头一皱,想想自己也算是身长八尺,看起来很像一个坤泽吗?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自己不去,拿这群孩子们估计会去骚扰其他的姑娘,如此不妥,不如自己将计就计跟着去他们口中的寨子里,在对寨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定可以让寨主迷途知返,回归正道。

这么想着的蓝曦臣顺从的被绑起来进入了云梦附近的山中。

 

“老大老大,我们给你绑了个夫人回来!”听到外面的小子们喊得话,魏婴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江澄脸一红,狠狠地骂了一句胡闹,两人走出堂外,魏婴本来带着看热闹的笑容的脸瞬间就白了——这不是当朝太子殿下吗?!

蓝曦臣也认出来了大理寺卿之子魏婴,两个人面面相觑,异常尴尬,而这厢江澄却哒哒哒的跑过去给这个自己所谓的压寨夫人松绑,蓝涣看着比自己略矮一寸的山大王,觉得有些好笑。

“姑,姑娘,对不住,这群小子们冒犯姑娘了。”

魏婴瞬间看向江澄,一脸疑惑,自己的师弟什么眼神儿?

然后又看向蓝曦臣,对蓝曦臣眨眨眼撇撇嘴,蓝曦臣福至心灵,笑着摇摇头,并没有揭露自己的身份,而是温和的回答了一个问题:“在下并非姑娘。”

一听声音,江澄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美人是个男的,接着却又满脸歉意的说道:“这群天乾什么都不懂,公子坤泽之躯受委屈了。”

····我这么高一个人怎么就又成了坤泽呢?蓝曦臣无语问苍天。

“公子可有归处,我这就送公子下山。”

“在下正在云游四方,自行下山就好。”

“那,那怎么行!”江澄看见坤泽美人居然要一个人下山,难得机灵了一回:“天色已晚,下山多有不便,你放心,我给你安排最好的客房,你不如在此将就几日,就当是我给你赔礼。”

身后的魏婴疯狂的点头,蓝曦臣也只好点点头。

如此这般,总之,蓝太子就这么成了莲花寨的,压寨夫人。

 

 

 

魏婴掩人耳目的进入蓝曦臣的客房,见到蓝曦臣的第一面,首先单膝做礼:“臣魏婴,叩见太子殿下。”

“无须多礼。”蓝曦臣将魏婴扶起来,两人一起坐在圆桌旁。

魏婴给两人斟上茶水,蓝曦臣接过道谢,然后踌躇了一下开口问道:“不知,不知为何魏公子会,落草为寇?”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我是陪着我们的寨主出来的。”

原来个中心酸不足以外人道也。

这寨主,原来是龙虎将军之后,江氏的嫡子江公子江澄。

“那江小公子为何会出来当寨主呢?”

“俗话说得好,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我当时就不该带这些书给他看!”说到此,魏婴后悔不迭,自从自己给他看了那些书,这小公子一冲动就说要出去,劫富济贫,为民除害,拦都拦不住,自己作为他的发小,师兄,也就认命的跟着出来了。

“原来如此,江公子果真是性情中人。”蓝曦臣想想今日见到的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压下了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

“那,寨子里平日里——”魏婴听到摆摆手:“说是劫富济贫,其实那些钱都是江家故意送出来给他劫的,本来江氏作为一方父母官,下有税收上有拨银,又乐善好施,本来就定期下放银子给贫穷的乡民,就将计就计给江澄了。”

说完前因后果,魏婴觉得可以进入正题,开口道:“其实,太子殿下,在下留您与寨子中,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魏公子请讲。”

“听闻您,饱读诗书,阅千篇,读万卷,下笔如有神。”

“魏公子过奖了。”蓝曦臣对魏婴一礼。

“······您能不能,留下来,给我们江公子,当个教书先生啊?”

蓝曦臣一愣:“啊?”

“主要是,江澄这小子出来已有个把月了,走之前他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护好他,要是让他娘知道,他这几日都没读书,回去就得被打断腿。”

蓝曦臣一沉思,江澄乃是龙虎将江城巡抚江枫眠之子,江枫眠的妻子系威猛将军之嫡女虞紫鸢,其女将军之名声名远扬,广为人知,最是不让须眉的,长鞭虎虎生风,当年武举殿试的时候小蓝曦臣都吓得抖三抖。       

魏婴的话可信。

“您放心,我们家小公子已经再过数月就要分化,等到一分化我捆也要把他捆回去,您当不了多久的,银钱管够,饭食我包,住处不愁,您看如何?”

说来眼下国泰民安风调雨水海晏河清,而云游之期也有一年多之久,稍作停顿修整也不是坏处,思至此,蓝曦臣点点头,得来了魏婴一个大礼。

 

次日清晨,蓝曦臣就被寨子里的小娃娃引着,来到了江澄的院子。

此时江澄正在舞剑,只见江澄一身剑袖轻装,手持一把好剑,后撤一步,衣袂翻飞,剑气肃然,翕然鹰扬,接着舞一剑花,左右交光,翩若惊鸿,连蓝曦臣都不禁暗暗称奇。

而这边江澄舞完,刚一收势,就看到美人站在门口,站定后,整理了下衣衫就走上前,对蓝曦臣一礼:“公子。”又一想昨日忘记问人家名字了,又接到:“不知公子姓——”

“在下姓——”蓝曦臣想了想,若说出自己姓蓝有些不妥,蓝为国姓,以此字为姓的多是皇亲国戚,容易暴露,不如:“在下姓兰名涣,兰草的兰,涣然的涣。”

“哦,兰公子,本人姓江——”江澄此时也有些为难,天下谁人不知江氏的嫡子名为江澄,说出去也会让人误会,遂说道:“江城,与此地同名。”

蓝曦臣点点头,想起来了答应魏婴的事情,便开口请求到:“江公子,其实在下有一个请求。”

“本就是我们冒犯在先,公子有何请求,尽管开口。”

“本人四处云游,如今,盘缠已经所剩无几,可否在此处某一营生,赚些路费?”

“这不是问题,寨子中随便你住,银钱我也可以给你。”江澄摆摆手,蓝曦臣听见这么说觉得事情要黄,忙说道:“不可,在下已经及冠,又有手有脚,怎可蹭吃蹭喝,若是江公子这般,在下这就下山。”

“那,那——”江澄慌了,这可如何是好,于是想了想问道:“兰公子可有什么一技之长?”

“在下家中乃是开书馆的,略读过些诗书。”

这江澄又犯了难,自己是出来劫富济贫当寨主的,舞枪弄棒还比较管用,你说读书——

完犊子自己娘是要考自己诗书的啊!这就很靠北了!

蓝曦臣看见江澄瞬间变白的脸色不禁出口询问到:“江公子?”

“你教我读书吧!”江澄上前一步抓住蓝曦臣的肩膀开口道。

专业对口!蓝曦臣喜不自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旁边听墙角的魏婴一握拳,觉得腿有救了。

 

 

少说多做,蓝曦臣当日就下山,购置了一大批书籍回了莲花寨里,看着江澄一脸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做的臭脸样子,魏婴在旁边憋笑到内伤,又给江澄留了个面子,让云梦寨围观的瓜娃子们都赶紧帮农家去挖莲藕种莲藕,自己也去写家书给家里报平安去了。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蓝曦臣就开始给江澄当了一个教书先生。

不过这教书先生教的的确是好,从诗经到尔雅,从四书到史书,可谓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且通俗易懂,若是正经书读烦了,也会讲一些话本野史给江澄解闷,这就让江澄对蓝曦臣的好感更是节节高升。

兰公子这么好一个坤泽,若是,若是自己分化成天乾——

看见江澄转着笔盯着自己,蓝曦臣笑问:“江公子,怎么了吗?”

“无事。”江澄偷看被人抓包,不禁懊恼自己居然做出如此登徒子的行径,低了头接着去看书去了。

正值夜班,蓝曦臣写云梦风土人情的游记终于收尾,心情舒爽,就起身夜游,到了教书的院子,却看到有一荧荧烛光,透过窗户。

蓝涣心下有疑,这么晚了,谁还会在那里呢?

屏息踮脚,上前细看,居然是江澄。

屋子里江澄拿着今日所教授的书卷,时而轻声低吟,时而低头抄写,十分用功。

莫非是今日教授的内容没有看懂?蓝曦臣开口道:“江公子?”

“兰公子?!”江澄看到窗下的蓝曦臣忙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倒是江公子这是在?”

江澄看了看手中的书,低头道:“今日的书,我还没有会背,所以背背书。”

蓝曦臣看了看刻漏,已是丑时了。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不如明天——”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我必须要把这些背完。”江澄摇摇头,坚定的说:“我决不许自己认输。”

蓝曦臣看着眼前的江澄,杏眼圆圆透露着坚定二字,倔强却又骄傲,这很好。

“那不如让在下作陪吧。”看着江澄的神情,蓝曦臣情不自禁的开口道。

“这怎么行,更深露重,兰公子赶紧去休息为好。”

“独自一人多么无趣,两人不是更好?若是有不通之处也可让在下做注解,背起来更快一些,反正我也睡不着。”说着转到门前,推门而入,其笑吟吟的样子,让江澄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说是作陪,其实蓝曦臣也就是坐在一旁拿了一卷书,看几眼书,看一眼江澄,而江澄也是不耻下问,真不会了也会问蓝曦臣,蓝曦臣也细心讲解。

讲解时两个人对坐与几案两边,蓝曦臣低首敛眸,语气低沉温和,非常好听。

蓝曦臣说完抬眸,发现江澄正托着腮看着自己,勾唇一笑:“江公子?”

自己这是又顾着看人家了啊!江澄无地自容,人家费心费力的给自己讲,自己竟然一字都未听进去,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美意!

美色误人!

“抱,抱歉····”

“那我再讲一次,江公子可要听清楚了。”

 

 

过了月余,一日,蓝曦臣难得过来告假,原来蓝曦臣曾从古书中见一种药草,有活血化瘀之效,却因其对生长环境的严格要求仅仅生长于云梦一带的山中,近日想起,终究想要亲自去查看一番。

 江澄一听,马上也带起来了自己的斗笠,又给蓝曦臣找了个垂着白纱的斗笠,将小弯刀跨在腰间,背上小背篓就和蓝曦臣入了山。

“哎,魏哥,你说咱寨主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啊。”望着两人的背影,一群瓜娃子嘀嘀咕咕萝卜开会。

魏婴听完翻了个白眼,还美人归呢,这可是能文能武的太子殿下,顶天立地的天乾。

········这事儿江澄知道么?魏婴忽然陷入沉思,转而一想,反正到了及冠大家都要去面圣,到时候再说吧。

魏婴伸了个懒腰,无意间的问了一句:“哎,今天是什么日子?”

另一边,江澄已经和蓝曦臣爬到了半山腰。

“江公子很熟悉这片山啊。”蓝曦臣跟着江澄,果然,那种药草已经开始稀稀拉拉的出现,江澄看了看,说要带蓝曦臣往更里面走,里面长得更好。

“我自小生长于云梦,云梦是我的家,没事干就被魏婴拉来打山鸡,这里的山鸡性子野,不好抓,但是肉很鲜美劲道。”

和自己完全不同,自己就一直被拘在宫里读书识字练武学音,山鸡倒是有上供的,毛都被拔了。

“到了。”砍掉一些挡路的树枝,江澄对身后的蓝曦臣说道。

蓝曦臣上前,之间大片大片的紫白相间的花随着风轻轻摇曳,云梦地处荆州,虽然已经十一月份了,但是却比其他的地方要热,这种药草还在生长绽放。

江澄擦了擦额下的汗,已经到了十一月了,为何还会如此的燥热,约莫是爬山爬的了,就让蓝曦臣先去采药,自己寻了一块大石头休息。

蓝曦臣蹲下身,这种药草根级长,叶子做水滴状,顶上开着紫白的小铃铛花,不过按照书中记载,这种花有色却无味——

这空气中哪儿来的一股莲香?

蓝曦臣嗅了嗅,的确有一股芙蕖清香,若有若无,这和书上记载不符啊,蓝曦臣刚想扭头去问江澄,就看到江澄蜷缩在一块石头上,低低的呻吟着。

“江公子!”蓝曦臣登时慌了神,忙上前去,越靠近江澄,就感觉那香气愈盛,而江澄抱着双腿,面色发红,额头也布满了汗珠。

蓝曦臣睁大了眼睛——分化之兆!

此时,蓝曦臣自己的信香也被勾了出来,是玉兰的香气,两股香气缓缓纠缠,不分你我。

“江公子,江公子,你醒醒。”蓝曦臣掏出自己的水葫芦,将江澄揽在怀里,喂给了江澄一点水,江澄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但是接下来,江澄的身体里各种脏器开始推挤改变,让江澄瞬间痛呼出声,蓝曦臣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想了想,就把江澄整个的抱住,轻轻地拍着江澄的后背,一晃一晃的,分散着江澄的注意力。

·····是谁?味道好香······

好温柔,是谁呢?江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谪仙一般的脸,带着担忧眸子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好似落入水中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江澄紧紧抓着蓝曦臣的衣袖,求得一丝的安心。

分化马上就要结束了。

江澄作为少年身量很高,能打能跳的,蓝曦臣觉得定也是一个天乾,也没怎么担心。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不要插小旗,等到蓝曦臣被香味勾的迷迷糊糊的往江澄的后颈凑去,就要亲上的时候才发觉,江澄竟然分化成了一个地坤!

“兰,兰公子,你,你放开,你要干什么!”江澄抖声问着,手也不住的推拒着,他江澄再傻也明白了,蓝曦臣往自己的后颈凑,明显不像是自己想的,是不由自主的,能有这种行为,只能证明,他是一个天乾!

被江澄这么一推,蓝曦臣也清醒了过来,忙把江澄放下,可是自古天乾坤泽互相吸引,本能是无法抗拒的,下一瞬,蓝曦臣就犹如魔怔了一样,死死的盯着江澄,江澄心下觉得害怕,可是刚分化完的身体能有多少力气,站都站不起来,逃都逃不走,只得往后退,大石头也没多大,退也退不到哪里去,江澄只得大声的呵斥:“兰涣!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你若还是君子就不要再上前了!”

此时的蓝曦臣双眼通红,信香也不断的往外释放,他缓缓的向着江澄伸出手去——

江澄愣愣的看着蓝曦臣手上留下的鲜血。

蓝曦臣狠狠的撕咬着自己的手腕,以此压制他想要咬江澄后颈的冲动,用劲之大血都咬了出来,咬了一口之后,蓝曦臣恢复了神智,双手握拳:“抱歉,江公子,我刚刚,冒犯您了。”

不顾快要入冬的日子,蓝曦臣把自己的外衫脱下递给江澄,让江澄裹好,让信香能外露的少一些,自己则背过身打坐。

江澄刚分化是不能把他往深山老林里一放的,但是自己若是离不开又如何去给魏婴报信?

想着想着,蓝曦臣又被那股莲香吸引了,压下绮念,蓝曦臣又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待脑子的混沌过去后,蓝曦臣的手摸上了腰间的短刀。

乘人之危非君子之为,绝对不能伤害江澄。

而这些行为,江澄都看在了眼里,裹紧了外袍,大脑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过去。

虽然不是一个坤泽美人···但是一个天乾美人也没什么·····

 

魏婴是在一个时辰后到的,千算万算,竟忘了今日是江澄的诞辰,可不就要分化了吗,跑回江府叫了人就上山来寻,两人一条裤子穿到大,江澄知道的地方魏婴也知道,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江澄已经分化了。

看着安然无恙的江澄,和手腕血肉模糊的蓝曦臣,魏婴心下也有了计较。

太子果然不负其名,是一个可依托之人啊。

 

江澄悠悠转醒,入眼的是自己在江府莲花坞的屋子,自己姐姐江厌离坐在床尾闭目养神。

“阿姐·······”

“阿澄!”看到自己宝贝弟弟醒过来,江厌离忙上前,轻声问道:“阿澄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渴·····”听到回答后,江厌离就起身给江澄倒茶,而正好魏婴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进来,看到江澄醒来也舒展了眉头:“正念叨你怎么还不醒呢,这就醒了。”

把汤放在案上,魏婴盘腿坐在了床上,想了想,开口道:“···坤泽也没什么不好的。”

“坤泽又怎么了?”江澄一边喝水一边白了魏婴一眼:“我是山鸡打的比你少了还是上房比你慢了?”

魏婴听着江澄的回答,了然的点点头,看他也没放在心上,也就安心了,正要说点其他玩笑话,江澄就开口问道:“···兰公子呢?”

魏婴一愣,挠了挠头,磨磨唧唧的开口道:“内个····师弟,你别生气我瞒着你啊。”

“那个兰公子,应该是蓝公子吧?青出于蓝的蓝。”魏婴接过江厌离盛的汤,刚想递给江澄就懵了:“你怎么晓得的嘛?!”

“他那个外衫上的纹路和材质,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是个皇亲国戚啊?”

“是太子殿下。”

江澄一口汤哽住,差点呛死。

此时江府莲花坞的正堂气氛有些尴尬。

听说有一翩翩公子在自己儿子分化的时候帮助许多,江氏夫妇刚想重金酬谢,见到人之后冷汗就往下掉,是太子殿下,是当时还没自己肩膀高的太子殿下救了自己的儿子。

在江枫眠虞紫鸢向自己下跪做礼之前蓝曦臣先扶住了两位。

如果两人没记错的话,自己儿子是出去当山贼去了,难道说——?!

“犬子多有冒犯,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无妨,江公子为人率真,行事友善,能和江公子结交,实乃我之幸。”

江枫眠一边摆手说别的,一边总感觉他形容的不是自己儿子。

正说着,下人就来报,公子已经醒了,虞夫人点头,起身一礼,想要先退下去见江澄,就看到江澄站在了堂外。

“阿澄?”江枫眠一愣,这孩子刚醒怎么就下床了呢,着了风就不好了,忙把人带进来,引道:“这位是太子殿下,还不见礼。”

江澄抱拳一礼,然后就和蓝曦臣相顾无言。

虞夫人蕙兰心智,看见两个孩子似乎有话要讲,拽着江枫眠就去了堂外。

没了别人,蓝曦臣犹豫的开口:“··江,江公子?”江澄把眼睛撇开不看他。

“···涣并非有意骗你····”

“只是,总觉得,若是有什么劳什子身份在,总与你不好交心。”

“臣知道····”江澄低低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又说:“谢谢殿下,那时候帮我。”

“但是还是把你吓到了·····”蓝曦臣想想自己当时想要标记江澄的行为,不禁有些懊恼。

看着眼前有些低落的太子殿下,江澄手握了握拳,男子汉大丈夫说点什么啊!

“太子殿下,可要走了?”

“江公子想我走吗?”

说出口两个人都傻了,蓝曦臣本白净的脸庞瞬间红了,映的额头的抹额都有些发红,江澄心下好笑:“若是我说不想,太子殿下会不走吗?”

看着蓝曦臣变得更红的脸,接着问道:“我听我父亲说,我们祖上曾经尚过公主。”

“如今臣是否有幸,尚个皇子?”

 

且说当朝太子蓝曦臣,外出云游,受天指引,与江国公府的小公子相识,遂成一段佳话,人人皆言佳偶天成,眼红者有之,艳羡者有之,愤恨者有之,不过是跳梁小丑尔,那太子殿下和他的太子妃,正如胶似漆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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