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jo

借用:要像爷爷一样原谅怂货孙子。
没事干搞神经病文学,有事干搞正经文学。
给对家:榜单热度我有,笑看xy疯狗。

【曦澄】情事 五

1原著向的我流曦澄

2与标题不符合的纯情

3有一些bug和ooc 的地方的话请评论

 

前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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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将江澄裹紧了,让他睡了一会儿。

 

临近年关,祭祖结业等诸事都需要两人去安排打理,劳累了几日,才得了这半日的闲暇,蓝曦臣揽着江澄,懒懒的看着窗外。

 

过去,曾经,这些硬要说都是蓝曦臣不愿意去提起的词语。

 

匆匆的负起宗主之名,慌乱的背起古籍,前路不知是生是死,回首是云深不知处肆虐的火舌。

 

这就是蓝曦臣少年最后的一刻,而之后就是宗主蓝涣的逃难奔波。

 

蓝曦臣甚至已经忘却了,自己是否曾经留下过一滴泪,至少自己没有哭的记忆,毕竟连哭的那一点余裕都没有。

 

一直到孟瑶帮扶了自己,他才有心力担心蓝氏与叔父忘机。

 

此时才痛恨自己的无力。

 

那云深不知处冲天的大火,将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也许烧都要烧个好几天,父亲临死前的一句:“抱歉······这摇摇欲坠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却是他们父子之前最亲近的对话,叔父把自己护在身后,忘机撑着受伤的双腿说道:“兄长,快走。”就像是一个一个的梦魇,死死的纠缠着蓝曦臣,为何是自己?

 

蓝曦臣质疑的不是为何自己要经历这些,而是自己为何能够安然无恙的脱离,留下那么多的人,去面对那灭顶的一切。

 

初次见到孟瑶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但是身陷囹圄的他,只能拉着孟瑶伸出的手了。

 

久违的温暖,蓝曦臣终于在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洪流之中得到了安身的一叶扁舟,那就是笑着安抚自己的孟瑶,松了口气,担忧着家中,暗中联络其他的宗门,然后听到了江氏灭门,莲花坞付之一炬,江氏夫妇双双战死,江澄魏婴不知所踪的消息。

 

孟瑶匆匆进入掩人耳目的院落里,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蓝曦臣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一行清泪划过他的脸颊,最后落在尘土里,留下一点痕迹。

 

祭那君心似我心的欣喜,祭那不负相思意的誓言,祭那曾经笑容明媚的少年,祭那一见钟情的自己,祭那过去,祭那曾经。

 

好了,好了。

 

蓝曦臣拭去眼泪,起身,望着灼灼烈日,然后朝着孟瑶和煦的一笑。

 

 

 

蓝曦臣见到江澄的时候,江澄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了眼睛,对蓝曦臣伸出一只手制止了蓝曦臣开口:“先回云深不知处。”

 

蓝曦臣看着江澄用斗篷把自己裹起来,就像是有了世上最坚硬不过的躯壳一般,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引着江澄前往姑苏。

 

一直到一切商谈结束,蓝曦臣对众宗主和叔父一礼:“那么江宗主,一路奔波,请随我前去修整一下吧。”虽然此时的云深不知处已经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

 

进入寒室当时所在的院落,那一棵玉兰早已拦腰折断,颓然的倒在地上。

 

“江公子,请——”

 

“蓝涣。”

 

蓝曦臣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声呼唤。

 

蓝曦臣此生,听过江澄无数次的唤自己蓝涣,但是独独这一声,他再也没忘过。

 

敢一人指责所有宗门,咬牙发誓杀尽温狗的江澄,此时卸下了所有戾气与恨意,叫了一声曾经对自己最好的爱人的名字,依恋,痛苦,无奈,疲倦,一丝丝的无助。

 

蓝曦臣明白了之前江澄为何不让他开口,江澄不敢让自己露出来一点点的软弱,不敢让那个躯壳有一丝丝的裂纹,江澄没有自信自己还能让自己站起来。

 

江澄将头埋在蓝曦臣的臂弯里,如刚刚逃出来那一晚和魏婴一起在草垛子里,失声痛哭。

 

凭什么呢?

 

蓝曦臣几乎是将江澄紧紧的箍在自己怀里,爱人的眼泪将自己的沾染了风霜的衣襟浸透,像是流进了蓝曦臣的心里。

 

凭什么呢?上苍在上,凭什么要让这群本要肆意张扬,无拘无束的少年们流着血泪,背负深仇,负着宗族之名,赴一场生死之约呢?

 

tbc

·

本身是为了写不同时期情事中的江澄不同的样子

跑偏了成了蓝大回忆录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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