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jo

借用:要像爷爷一样原谅怂货孙子。
没事干搞神经病文学,有事干搞正经文学。
给对家:榜单热度我有,笑看xy疯狗。

【赤降】【吉原背景】【慎重观看】樱花乱【7】

第二天醒来,男人已经走了。

降旗躺在床上,发觉他并没有十分激烈的情绪,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否太过于平静,此时的他唯一想到的是,那个异瞳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呢?

起身,掀开被子,降旗看着男人躺的地方,发觉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拿过来看到上面规整的写着赤司征十郎五个字,是名字吗?降旗刚刚还在遗憾没有问到名字。

算是一个贴心的人吗?降旗这么想着,披上衣服,去了隔间,果然放好了热水,降旗感谢冰室的体贴。

不知道笠松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恩客,似乎是一个大叔吧·····

降旗在盆子里蜷缩起来,闭上眼睛。

等到降旗去冰室屋里的时候,笠松已经在那里了,正在翻着书。看到他来,还对他笑笑,然后继续看书,笠松一只手放在小茶几上支撑身子,书从他的手上向下搭在身上,最后落到地上,而另一只手则握着茶杯,茶杯中茶梗起起伏伏。

降旗坐在笠松的对面,他们三个人之间其实十分的随意,降旗吃着东西,冰室看着降旗的吃相,抬了抬眉毛:“还好黑子和德华不在,不然会被你气死。”降旗含着筷子傻笑了一下,冰室一副自己真是白担心了的表情看着他俩。

忽然,门外出现了一声猫叫,再详细就是惨叫了,笠松猛地起身:“喂,我的猫啊!”然后快速的跑了出去,降旗和冰室看着笠松敏捷的身影,呆愣了一下之后一起喝了口茶水。

塞了饭在嘴里:“笠松,没关系吧···”降旗叼着一根筷子,含糊不清的说。

“不知道。”冰室的大拇指沿着茶杯的杯沿摩擦着“笠松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无论什么都自己扛着,什么都藏得很好。这反倒是更让人担心,笠松能不能一直扛得住。”

然后又伸手把降旗嘴里的筷子拿下来:“别戳着嘴啊。倒是你,没什么关系吧?”

降旗挠挠头:“我不是女人,我总不能消沉下去吧?于是乎以后我就真的可以开始自力更生了,更需要打起精神来!嗯!”

“真是,你真是乐观的让我都忍不住想也有元气起来了啊。”

“正是因为如此啊,我真的想让所有人都乐观起来啊!”

冰室看着降旗的笑容,在窗外的微光里,带着暖意。

“说不定会哦。”冰室喝了一口茶。

樱花的花瓣从窗户里飘进来,落到了降旗的头上。

大概是春天到了吧。

 

三天后降旗和笠松检查了身体,一切无恙之后,就证明他们算是彻底可以开始他们的初雏的日子了。

置办了新的东西,降旗看了看手里的烟枪,把他放到面前放烟灰的盒子上,降旗到现在都没有学会抽烟,太呛了,而笠松根本就没有碰过,扭头看了看笼子外,笼子外熙熙攘攘,除了人群,还有叫卖的,时不时会出现及其响亮的污言秽语,降旗把头扭了过去。

降旗发觉自己开始忍不住的想起了一个人,赤司征十郎,降旗自动把他归类为第一次的原因。

降旗觉得自己的脑子难道可以预知未来?看着眼前和上次一样依靠着窗户端着酒杯,看他来了还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汗流浃背,降旗现在想说自己扭头就走还来得及吗!顶着这个男人的压力,降旗坐在他的旁边,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直到降旗真的顶不住了,出声问道:“那个,赤司君——会,会将棋吗?”

赤司听后愣了一下,把酒杯放下:“你会将棋?”

“啊,嗯,小时候我爷爷会,后来教导我的黑子老师也曾经教给我一点。”降旗把东西摆好。

“能否赏脸呢?”

“我以为你会排斥和抵触。”

降旗摆好棋子:“是啊,我的确很排斥抵触,以至于到了恶心的程度。”

“比如现在?”

“对啊。”降旗抬起头:“但是没用的,不是吗?”

“相比于不情不愿的挨一顿打然后被迫接客,还不如坦然的去接受,与其去回味侮辱,我倒不如去努力争取未来。”

然后降旗半开玩笑的说:“我还想在床上占个主导权。”

没看出来居然还会嘴炮。

赤司看了看眼前的人,男人的自尊心通常在受到这种侮辱之后,堕落或者是了结自己的似乎居多吧,但是纪凛却能够产生动力,倒是让人惊讶。

“你还真是乐观。”
“谢谢,我致力于让所有人都元气满满!”降旗移动棋子。

赤司看了看降旗拙劣的技术:“那么你自己呢?”

降旗手停下了:“我?我满血很快的。”

“是吗。”赤司轻笑“将军——”

“啊?哎——!!”

 

“已经连续一周了。”降旗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笠松问道。

“我的客人啊,说起来那个客人那么闲吗?每次来都是做一小会儿要么走,要么过夜,过夜也什么也不做。”

“你不满意?”笠松抬了抬眉毛。

“不是啊,是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啊?”降旗把点心填进嘴里。

“行了,你知足吧。”笠松逗着猫。

夏天已经到了,屋里难免十分的闷热,所以降旗和笠松掂着垫子和东西到了外面的宽敞的走廊和回廊上,反正也没有客人,还能得到天井里高大的树的遮蔽,享受难得的清凉。

“笠松前辈啊————”楼下传来了响亮的喊声,然后就是哒哒哒的跑上楼的声音,被叫到名字的笠松面无表情的啃了一口西瓜,然后伸腿,接着就看见一个金灿灿的不明物体咚的一声就栽倒在地。

降旗嘴里的西瓜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不明物体爬起来,降旗发觉,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人,一头金黄的头发,一双明亮的眼睛,真的十分的惹人注意,吸引眼球,而此时,男人正在向笠松撒娇。

“嘛,疼死了啊前辈——”
“什么前辈,我不是说了叫我笠松了吗?!”笠松揪住男人的脸死命的扯,降旗似乎能从男人的脸上看出来面条一样的宽的眼泪。

“但是笠松前辈就是前辈。”终于,笠松松开手,男人揉着脸说到,同时也发觉了降旗的存在,降旗发觉男人注意到他,就向男人欠身致意,男人还礼。

笠松叹了口气:“你来是干嘛的?”

“啊,前辈前辈,你看——”男人从怀里掏出来了书:“前辈我得到了新书的说,前辈教我如何啊?”

笠松抬了抬眉毛,无奈的起身:“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然后站起身。降旗对他摆摆手,笠松就带着黄濑进了包间,看来是笠松的客人吧,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一般的客人,应该是熟客。

“夏天啊,蝉叫的真欢。”降旗喝了一口茶。

抬头看着烈阳透过碧绿的叶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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