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jo

借用:要像爷爷一样原谅怂货孙子。
没事干搞神经病文学,有事干搞正经文学。
给对家:榜单热度我有,笑看xy疯狗。

【赤降】【吉原背景】【慎重观看】樱花乱【1】

先试试吧·········


火焰蔓延双眼的全部能看到的地方,女人的尖叫,小孩的哭闹,男人的咒骂,在耳旁爆炸,降旗不知道该走向哪里,该去拉着谁的手,这让降旗头痛欲裂。

 

“降旗,降旗,醒醒——”感受到摇晃的降旗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笠松有点担心的看着他:“降旗,没事吧?做恶梦了吗?”降旗看了看笠松,终于从梦里缓过神,摇摇头:“没,没事。”笠松舒了口气:“可能是马车里太闷了吧,马上要到了。”

降旗听到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用手撩起了帘子。路两旁是一排茂盛的樱花树,现在是花季,树上的花都绽放到了极致,连绵一片,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真,真漂亮。”降旗看着窗外应接不暇的景色开心的对着笠松和冰室说着,冰室对降旗比了一个小点声的动作,说道:“别太激动哦,降旗,不然外面的婆婆又要骂我们了。”

又颠簸了一会儿,外面一个面容苍老的婆婆掀开车帘对里面的三个人说道:“喂,下车了,到了。”降旗几个人点点头,掂着包袱依次下车。

“到了哦。”老婆婆打发走了马车,“吉原。”

华丽的大门,漆成了红色,大门上有着一个玻璃的装饰鱼缸,里面,放着金鱼。门的两边是坚固的围墙,现在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人已经有不少了。

三个人被婆婆带领着,走入了这扇大门,与外面的世界,做了一个匆匆的告别。

“怎么样?这是吉原最繁华的路了,这樱花的品种可比外面的高贵多了哦。”婆婆介绍着,时不时的和衣着华丽的女人点头致意。“这可是花了大价钱种过来的哟,为了让吉原的客人看到如此美景再也不想离开。”走了几步,就有了一个分叉,婆婆引着他们走到了左边的路上。

降旗拽着自己包袱的袋子,一边四下张望着。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气派精致的类似于店铺的房屋,就连房屋的装饰都是那么的华丽,彩色的布稠做成的门帘,上面有着樱花的花纹。但是唯一奇怪的是房屋朝向街的那一面都是类似与笼子一般的房间。

和外面一样,樱花依旧落了满地,踩在上面有一点柔软。

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降旗这么想着。

“这次是真的到了!”婆婆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气派的三层楼前,川裳屋。“怎么样,好听的名字吧?”婆婆扭头冲着里面喊道:“板实夫人哎,人来了哦!“应声而出的一个穿着深色和服的中年妇女,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妇女就从袖子里拿出来了几包包着铜板的纸包,婆婆点头哈腰的接下后,把他们几个往前一推,就笑着离开了。

“就是你们几个吗?”妇女打量了他们几下,有拉着看了看,说:“嘿,是三个好货色。”然后带着他们走进去:“以后你们叫我板实夫人就行了,这就是你们家了,看你们的样子,从新造开始吧!”又看了看他们:“算了,你们先吃点东西。”

吃了一顿饭之后,板实就领着他们到了一个画着华丽纹样的的拉门前,悄声说着:“要懂规矩哦,看你们不错才给你们分到了京凡大夫的房里呢。”然后拉开拉门:“京凡花魁,孩子来了哦。”

“请进。”是温柔的声音。

板实推着他们进去,淡淡香气环绕着他们。以淡绿色为主色的房间,奢华的红木的柜子,左边一张长矮桌,一个人正在桌前坐着写着什么字。之后抬起头看向他们。一张精致的脸,带着笑意,但是却又分明是低沉的男性的嗓音。

“你们好。”那个人向他们微微低头问好,降旗和笠松都怔愣住了,只有冰室微微欠身还了一个礼。

“你们,名字是?”

“啊,还未起,你们,告诉京凡花魁你们的本命吧!”

“降旗光树/笠松幸男/冰室辰也。”

“那,就辛苦京凡了,你们,要好好学习啊。”板实随后就离开了。降旗几个人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要这么拘束,坐下就好了。”京凡笑着对他们说,接着探头看了看,立马放下了笔向他们快速的连爬带走的靠近:“哎嘿,终于我也有新造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起玩儿了!”然后盘着腿坐在他们面前。

“那,那个,京凡花魁?”

“啊,叫我德华,京凡是我在吉原的名字!”德华从袖子里拿出了金平糖分给他们。降旗他们把糖塞到了嘴里,德华笑着看着他们,说:“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吉原吧。”

“整个吉原其实被一分三七,七是月吉原,三,是阳吉原。”

“月,很容易联想到女人,没错,月吉原是女人接客的地方,而这里——”德华指向了窗外:“这里是阳吉原,是男人承欢的地方。”

“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懂,所以也没必要十分在意。吉原也有很无聊的等级制度,你们现在是新造,新造是,就是说你们啦,还很小,再往上你们到了17岁就是叫做雏初,就可以接客了,而更厉害的是倾城,然后是御职,是这个川裳屋业绩第四名的人,最后,就是十分厉害的花魁啦。”

之后,德华看着他们,顿了顿,似乎是思考了良久,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是无论是哪个吉原,都是天堂,也是地狱。”

降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此时他还并不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何地,对于出卖身体没有着清晰的概念,也不明白,自己的命运究竟如何。

 

德华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又十分的爱玩,对他们很好,亲力亲为,安顿好了他们的一切。夜晚已到,板实夫人走上了楼梯,喊了一句:“吉原的夜晚开始了哦!”在德华屋里换下了脏衣服正在听着川裳屋的规则的三人马上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这是,怎么了吗?”冰室问道。

“啊,这是马上就要开始接客了让大家赶紧去楼下准备张见世了。”德华无奈的笑笑:“你们看到了外面的那种带窗户的像笼子一样的房间了吗?每当夜晚降临,雏初都会去那个房间里坐着,等待着客人,去挑选自己,那个,就是张见世。而像等级更高的倾城啦,御职啊,花魁啊,都有自己的房间,没必要去张见世了。”

张见世,是在那个笼子里,像是物品一样任人挑选吗?十三岁的降旗感觉有点不舒服,虽然是孩子,但是让那么多人看着自己,一定不会好受,吉原不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吗?为什么还有那么让人难受的事情呢?笠松和降旗同岁,冰室则是比他们大一岁,笠松也和降旗一样,感觉不舒服,冰室则是面无表情。

德华看着他们三个:“对不起,也许现在让你们知道这些事情太过分了,但是,早一点知道,也许到了那时候,你们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京凡花魁。”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走进来:“木藤将军来了哦。”京凡听到后眼睛一亮,之后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然后站起身,对降旗他们说:“你们先回到房间里吧。”降旗几个人就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准确的说,整个川裳楼是一个天井的构造,而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回到了德华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降旗长舒了一口气:“啊,感觉今天似乎知道了很多新东西,接受不来呢。”

笠松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和东西:“是啊,不过,既然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总是要接受和记得的。”

全部都收拾好之后,降旗和笠松冰室一起躺进了被窝,不过很显然,谁也睡不着。

“那个,你们,是因为什么而来到吉原的呢?”降旗想起了自己在马车上对他们俩人问起的问题。

“我吗?我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后来父亲经营不善破产,再加上借贷,导致了追债的人追上门来,父亲和他们发生了冲突,父亲母亲哥哥都死了,只剩下我被带走卖掉了。”笠松看着一本卷边的书回答道。

冰室放下车的帘子,说:“我父亲是官员,在京中得罪了高官,就被灭门了,我的姐姐被高官留下,我被卖出来了。”

“除了家破人亡迫不得已,谁会来到吉原这个地方谋生计呢?”车夫插了一句嘴。

降旗想起了自己。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东西,父母的眼泪,死去的弟弟,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让自己来到了这个美丽的吉原。

第二天一早,降旗三人就醒了,来到了德华的屋里,德华准备好了茶具,端正的坐在他们面前。

“虽然正式的老师还没有来,不过先由我给你们预习一下吧。”

降旗看着德华的动作,一板一眼,甚至连叠手巾,放勺子都要有规矩有分寸,就有点头大。果然没过多久就有点不安分了,再加上昨晚上没有睡觉,开始犯困,德华一纸扇就敲到了他的头上:“喂!”降旗立马醒了:“啊,对不起!”

德华无奈的看着他:“嘛,我也知道很无聊啦,但是没办法啊。”接着就让他们凭借感情试一试,冰室很流利的完成了,笠松也勉强可以,但是降旗就不行了,在降旗第五次把茶粉磨出去之后,德华就让他先休息了。

“啊,无论怎么学都不会啊,而且十分无趣···”降旗托着下巴坐在榻榻米上,笠松捧着茶水说:“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学。”降旗撇了撇嘴:“啊,好想出去玩啊,在这里练习煮茶无聊死了。”接着,降旗想了想,说道:“趁着德华在午睡,我们去天井吧!”

降旗虽然平时有点胆小,但是遇到特别想干的事情就特别胆大,天井里面有一个大鱼缸,里面养着五彩斑斓的金鱼,降旗拉着其他两个人来到鱼缸旁边,降旗蹲下身子,看着五彩斑斓的金鱼发出了惊叹。

“哇,我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金鱼,真的好漂亮啊!”降旗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冰室在他旁边:“这种金鱼叫做蝶尾金鱼哦。”

“蝶尾金鱼,冰室,你为什么知道啊?”降旗带着点崇拜的意味问冰室。

“没什么,以前养过而已——”冰室还没说完,板实就吼道:“喂,你们那几个小鬼!”

降旗吓得立马转过身,板实走过来:“看可以,不过不能去抓金鱼哦,只能在这个鱼缸里生活,出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哦。”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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